Nomad Note

Someone's Intermediate Representation

0%

Pseudo Random Bullshit (NSFW Maybe)

“古罗马诗人有言,不亵则不能使人欢笑”。

——《繁花》/《管锥编》


  •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 “是啊。”
  • “你写日记吗。”
  • “我不写。”
  • “你写日记吗?”
  • “谁能把心里话写日记里?”
  • “写出来的哪能叫心里话?”
  • “下贱。”

我毫不担心别人评论我不正经,或是说我不正义。我只怕别人说我不真诚。

也许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是我存在的真实凭证。


And what is good, Phaedrus

And what is not good

Need we ask anyone to tell us these things?


cnm伤心的时候就不要看《万寿寺》,也别喝酒,太尼玛上头了。我真的觉得王小波是抽着麻写完的《万寿寺》,此书致幻味十足。上头了就是一个人在那里cry like a motherfking fag,有个鸡巴用。

ZKSNARK太他妈难了,太南了 ‘_>’

好吧,我终于算是(半吊子)理解了,也能在上面发篇顶会了。

回国之后(如果疫情得到控制)我就回上海随便坐一部公交随机乱晃荡一天。妈的是真的想家。

啥时候才能看完《江城》啊…看书断断续续的习惯是真的不好,但是我真的喜欢读纸质书…

终于读完了,心头却是各种惆怅。长江的旧时激流在心中依旧拍岸。

读完这本书之后,想起贾樟柯的三峡好人,又是一阵五味杂陈。

连另一半《寻路中国》也看完了,他对人作为个体的关怀真让我佩服。

有生之年别让我再看到那样的队友了,太鸡巴划了…

哪里有好看可爱香香软软写代码写的比我好的妹子啊,awsl…

嗨我是真的不喜欢ML和Deep Learning,真的觉得这个idea丑陋,但是他就是他妈的能干活太气了(O’RLY)

有点想交大了,主要是在那里有可以喝酒的好朋友,虽然我并不算喜欢喝酒…还有可以远远看看的妹子,也就是远远看看罢了。但是大家都各自分散了,只希望有一天还能再重聚看看吧…

“他从来没有说请客,我怎么能说不来”。

几次做梦梦到我在交大骑车赶作业,吓出一身冷汗

《1988,我想和世界谈谈》这本书是真的写的不错,如果韩寒继续写下去大师地位可期。可惜我小时候根本没看懂,不过小时候的我哪里能体会到他的意思呢…

啥时候能像David那么猛啊,操我是真的羡慕

《繁花》这本书的上海话语言叙事真到位!金老师牛逼!可以试着模仿着做文字训练

操弹吉他是真的左手疼,Polyphia真的牛逼

我是真的不会撩妹…感觉和女生说话的次数是真的少,也许这就是憨批丑人的烦恼吧…

与其说你不会和女生说话,不如说你就是个omega pussy吧(屑颜)

真的只能尬聊,救命xdm,这比写代码写paper难…

文字功底是真的要靠写作去训练的,况且已经不写东西很长时间,复健可能也会很漫长,好烦

我感觉我这样下去要变成MITBBS上面的北美猥琐男了’_>’

我怎么才能保持思考又摆脱抑郁倾向呢…(这话是有问题的,思考和抑郁似乎没有关系,但是心态的调整是很重要的)

怎么才能从crypto强转PL呢…好南。似乎这两者和可计算性还有理论计算机那边相关很厉害,但是TCS真的蛮难的。

其实crypto蛮好,学下来挺有趣的。

你知道,无论如何,这(些)个人大概率在我生命中离开了。所以我唯一需要考虑的问题是,我要像期待一个活人一样等待她,还是像怀念一个死人一样思念她。但这些都无所谓,长路漫漫,再不相见。

草,梦见自己从交大坐五号线转一号线回家,手里拎着一袋衣服背着个包像个打工仔(成功预见未来的自己)。有道菜市场的目光射了过来,是一个上海老阿姨。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凉飕飕黏糊糊躺在肉摊头上的肥肉。I just lose my shit and get into total panic,有生之年体会到了在砧板上的感觉。猪兄对不起。

在不可知的时间流逝里面,我都不知道所谓的好感或是爱慕或是暧昧会变成什么。也许是痴迷,但总归不会是一样的东西了。

草是时候该读Girard的东西了,或者Martin Lof的东西也要读,不读我就没书读了…

草这股票跌跌跌,好鸡巴烦

我已经无所畏惧了

今天看了“马夫,矿工,尘肺病”,感觉很糟,心情沉重。我们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不铤而走险去挖私矿,使得他们有更安全的环境,不至于命悬一线。他们去挖私矿肯定是有理由的,人不会无理由地选择“不正当”的办法。我们怎么才能让人们体面自由地生活下去?

哎好吧现在有点看懂R1CS到QAP的转化了,但是老师的屎山代码我真的不太想搞…一想就头大,想想就昏古七。且看今天写得完吗…

唉我今天还真编译过了,但是就是没pass test,烦得很

感觉今日智商清零打游戏都打不动了,建议删号重练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R1CS到QAP不知道怎么转化吧?有手就行的东西,不会学不了吧(跳脸)

有时候我看到其他中国人的对话,会怀疑自己是否和他们说的是同一门语言,或者自己是否和他们是同一物种。但又能怪谁呢?

独居,心烦意乱。泡速溶咖啡时突发奇想,在咖啡里倒了一个shot的蜂蜜酒。一口气喝完,然后开始听ArcadeFire的Photograph。我终于找到熄灭杂音的办法了。

You know what it taste like?

Sweet and bitter.

Ye know what it feels like?

Love and desperate lul bitch.

居家读书感觉时间效率管控不太好,要设定闹钟去做事情逼着自己不摸鱼

你说我能不能去四大呢?感觉路途好遥远,真的好遥远。

ML终于作业写完了,Crypto的作业快把我逼疯了…

在“卧槽好难啊”和“就这就这就这就这”之间反复横跳

晚上,和David谈了一些解题思路,结果发现自己给的条件太紧。想起来之前比较松弛的解法,其实就是答案。但它们已经随着草稿纸被撕碎,躺在垃圾桶底。哆哆嗦嗦把他们请出来,摊在地上不敢乱动。

总有一种感觉,在经历千难万险后得出一个结果,却迟迟不愿下笔写完。是我害怕了,还是我疲惫了,抑或是我还是对结果不自信?

我很饥饿。我很疲惫。我无法专注。我失去了对代码操控的能力。我想去死。

等到这些事情结束之后,我得出去走走,眼睛疲劳到模糊,精神无法集中。我得透透气。

👴复活啦!

还是不适合吃辣,一碗麻婆豆腐下肚,又一碗担担面下肚。咕噜咕噜肠胃蠕动,翻江倒海。第二天我体会到了火箭起飞的感觉。

气温随机得厉害,突然转凉开始头痛。想要捡起以前搁置的项目了。

看了一天的Crypto和复杂度,态度逐渐转变

  • 这些人好猛
  • 怎么又是这些人
  • 烦死了又是他们,给我爪巴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只记得一段对话:

  • 给我学狗叫!三回啊三回!
  • 大哥哥!大哥哥!大哥哥!

直接笑醒了,童年阴影(FA)再临

顶楼的马戏团好厉害…他们真的会玩

“虚惊一场”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成语。你可懂得什么是失去。

“他拿着冰棍,好像一个要杀死夏天的剑客。”

SSP和QAP长得好像

I hate CRUD kid. Fuckin’ retards get some brain.

突然paper写不下去了,说真的不知道怎么调整,有点焦虑

难过。感觉自己什么都做不好。

你得变得更好,用好你的时间。

创作,保持学习和创作,不要让脑袋失去活力,不要让灵魂人云亦云。我对此的畏怖更甚于死亡。

我希望能帮到David,足够强和他co author。

我想以后三四年我就能做到。

其实有句话叫:“差一点其实差很多。”还有很多要努力。

是时候把过去的一些稿子写完了,最近的娱乐项目就改成吉他和写作好了。

不应该把手指上的死皮撕掉,弹吉他好痛。

Chinese Football做的音乐不错。

在青春期,我们闭着眼肆无忌惮的做着梦,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知疲惫,乐在其中。

但是,当我们明确该如何近一步走进梦里时,却早已过了可以毫无顾忌的青春期。

所以,我不愿用年龄去划分青春,那很残忍,我还想保持年轻。

我想到很多美好的事,可是又偏偏不得不失去。

我觉得我们似乎失去了一个职业,叫讲故事的人。在以前叫说书人,也可能叫游吟诗人。

我们不指望在故事里面获得什么教训,历史周而复始,人类从没长进。人们只是会把故事传递下去,讲:”今天我听到一个故事…”,然后获得一些神秘性的/不可言明的启发。

故事就是故事本身,而不应该像说书里面:“后人有诗云…”,或是小说里面长篇累牍的直抒胸臆,都落了下乘。最好还是营造一个氛围,让读者自己去体会。当然这需要比较细腻的笔调,否则没有办法构造那种环境。

创作者和读者往往有一种二元对立的关系。当我在写东西时,常陷入一种审美疲劳:东删西减,不知道何时停下。但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回头看,就能很有效率地做出编辑修正。创作者对于自己的作品,我猜测是很二元极端化的,要么自信膨胀,要么怂得一批。除非是回到读者的位置上,才能有一个比较正常的心态。

Write drunk, edit sober. That’s probably right.

谁在开心的时候读书啊,去你们妈的。读书是我在难过的时候才开始的行为,躲到另一个世界的影子里,来正确地浪费时间。

但到哪里都是身不由己。

我一辈子都喜欢跟着让我感觉有兴趣的人,因为在我心目中,真正的人都是疯疯癫癫的,他们热爱生活,爱聊天,不露锋芒,希望拥有一切,他们从不疲倦,从不讲些平凡的东西,而是像奇妙的黄色罗马烟火筒那样不停地喷发火球、火花,在星空像蜘蛛那样拖下八条腿,中心点蓝光砰的一声爆裂,人们都发出“啊!”的惊叹声。

人能够在冷酷的环境中寻到生存的意义,因为有温情在侧。

是什么让解构得以可能?引用某位前辈的一句话:

“是叙事的虚构性注定了解构的可能性。”

很喜欢ywwuyi说过的一句话:剩下的用勇气去补足。SGNB

就没怎么准备也进了Algorand…大概是paper起了很大作用。

应该是能去Algorand了,希望能够去Xerox PARC,去加州看看。

Incoming offer from Algorand. 但是还是想去读PhD。怎么先去PARC再去Algorand啊…我要混推荐信啊…

操,万策尽きた…准备跪舔Algorand里面的researcher蹭paper吧…

I like the peace in the backseat.

赶紧把thih的python版本写好,这样类型系统就ok了,然后再加higher-ranked type support…这周能完成吗…

opt网申速度好慢…无事可干的时候看看书看看paper…

好久没练吉他了,去Boston找个老师吧…

polynomial commitment是啥…好像和FRI protocol还有IOP一道出现?和plonk有关?IOP好像和Reed-Solomon encoding有关,要不要去看看CS294?

总之快点给我EAD,我在Georgia拿了驾照可以开车去Boston?或者去Mass换驾照?

阿西莫夫yyds,从小看他的科幻长大,如果有崽子了也让它看。

试试看去看baidu地图,看看彭浦新村有什么变化。这里是我记忆开始的地方。要是能去春和或是四如春吃碗牛肉面/三丝冷面,加个荷包蛋,那可太美了。

thih这篇科普真的不错。大部分人大概只知道Algorithm W?或者是Hindley-Milner?再花几天啃一下

我记得高中一开始教室里是有空调的,但从来没有人用,遥控器都不知道在哪里。家长向学校提议,让空调不要变成摆设。于是一个寒假后…空调被拆了…

终于,论文现世了,代码也要release了。还有follow-up的工作要做,可能出一篇理论方向的文章吧。LR-ZK怎么实现啊…似乎不能trivial地在witness上做linear combination…可能要additional queries?

一天到晚听American Football,终于从朋克变成了Emo,实惨。

言语(在蒸发)、梦想(在坍塌)、热血(仍未冷)、呐喊(怯意地)

Boston租房好贵。

难道乒乓都没人打直板了吗…反手的确是死穴,像王皓那样直板横打一定要反手强(我的反手是真的菜,要靠步伐跑点,否则就被吊锤)…可能也和球大小改变有关,小时候打过38mm的球,后来应该改到40mm?

直板快攻弧圈相持已经是时代的眼泪了,现在的版本答案是横板弧圈…怎么讲得跟游戏上分一样(笑)

乒联真是会做平衡,现在没削球手了,直板$\equiv$​白给,运动员的技术就那么几种,极度趋同的打法,比赛不那么有观赏性了。

女乒打得跟男乒一样…

二王一马的时代过去了,郭跃张怡宁王楠的时代也远去了。该是时候重新看比赛了。

我看到爸爸以前用过的乒乓底板了,眼泪止不住。

看最近的比赛,脑袋里回想的是暑假天天练乒乓的日子,当时差点进专业队。如果真去体校,人生又是不同的风景了。

OPT终于被approve,求早日寄卡

我的评价是:寄!(双关)

感觉打工之后科研的时间少了一些,需要更好的时间安排。组里至少有30%是MIT的…卧槽…

你怎么堕落成这样,居然在意起周围人的水平…他人的实力跟我自身能力毫无干系…

(目前)感觉上班也不是很难…

社畜第一周,刚开始上班就想着快点下班摸鱼了,只能说我在当社畜这件事上天赋异禀,成为月給泥棒老油条指日可待。

平庸的人对平庸的掩饰是破绽百出的(指自己)。

怎么抱着吉他去Boston啊…话说covid Delta variant这玩意似乎挺危险的,到底是wfh还是on site现在又无定论了。

我打的两针Pfizer在Delta面前只是一个玩笑。

即便是再打第三针Pfizer在Omicron面前也是个臭弟弟。

Fuck it, I am going to Boston.

感觉干过最朋克(shabi)的事情是:在屋子里裸奔,唱《义务为豪大大鸡排所作个广告歌》。

Pink Floyd有首Comfortably Numb(虚浮地寄了),American Football有首Uncomfortably Numb(麻了,寄了),妙!

有一个粗糙的想法:想回上海拍一些素材(各种片段),然后(意识流地)剪辑成Motorama – Eyes那样的MV?

花了一个钟头把《出家》看完了,并没有读到所谓的“超越性需求”,却只看到逃避真实生活到虚无中去,这样不真诚。只能说浪费了好题材,可惜了我的时间。

我不喜欢所谓“有佛缘”这类说辞或者逻辑,很多情况下只能是循环论证,不make sense,甚至有点流氓耍赖。我只能说我理解这是很多人的精神寄托,因为作为人类的确很辛苦…

也不知是谁拿来和《受戒》和《活着》相比。只有标题勉强相关,真是滑稽的碰瓷。

下一本看Tarkovsky的《雕刻时光》吧。

工作用macbook,日常用x1 extreme,这键位转换要把我玩坏了…

突然发现初中同班同学现在居然是个房产中介…以前还惹过我…直到被我在脸上轰了一拳(好像打得满嘴是血…)

“他走到哪儿都在口袋里放下一本诗集,有时候是荷尔德林的,有时候是里尔克的,有时候是巴列霍的。在火车里,他卖弄地把书拿出来,全神贯注其中。这是一个考验。只有非同一般的女孩才会赞赏他所读的东西,也才会在他身上看到非同一般的精神。但是火车上没有一个女孩子注意到他。”

捏麻麻的,有被内涵到。要是有和妹子一起看电影的机会就好了…随便哪个都行…

The Vaccines翻唱的”That Summer Feeling”真不错。

That summer feeling’s gonna haunt you one day in your life.

我一定要买一套《炎拳》的漫画。买了。

有时候要抽离出来。痛苦本身是一种毒品,它让人自以为深沉,自以为超脱,也让人失去活力。古龙的《欢乐英雄》虽有说教之嫌,可能是一例解药。

当我们去浪漫化一个时代的时候,说明它已经远去了。——《发现社会》兰德尔

没有一个过去可以停留了。只道当时是寻常。

要是Golang支持polymorphism就好了…不要interface{},这事坏的。我和同事说我拒绝java和javascript,被成为洁癖患者…这些都是坏文明好伐!

那么近,那么远。这是CNOW离冠军最近的一次,太可惜了。好jb气啊。对面Baptiste直接开矩阵秒了Jinmu的带刀Genji,真TM天神下凡,抗压拉满。真佩服。

妈个鸡烦死了,回去research。

It’s time to hit the gym. 体能退化的厉害,最近好丧,是低气压?不能这样下去,身心都要烂透了。

CCS又变成全线上了。好嘛没办法去汉城了。又要准备slides录talk视频…我连打游戏的精力都剩不下了。

好烦啊一天到晚code review,要是有人一道walk through the implementation就好了,看得要吐了。(撑下去就是涨功力的时候)

这Apple的neural hash还给人逆向出来了,这么简单的implementation和算法,肯定会有collision啊…又不依靠什么standard hardness assumption。好嘛,全民1984好时代来临力!

工薪阶层要财富自由实在困难,眼下是赢家通吃的状况(一贯如此),到我手里的利润微乎其微。希望能一段时间后跳出去读PhD然后开始创业,实在不行再退而做researcher拿死工资,也是一条退路。

或者炒股票也行,现在的收益大概是50%。讲真20年10月TSLA大涨的确很多人捞到了,但每年15%的收益去守住自己的财产,很少人能做到。做小投资和大投资手感也是不一样的。

笑嘻了,我的收益全tank了,以后夹住尾巴做人,屁都不敢放。

有时候需要去看《火花》来补充能量。与其说是10集电视剧,不如说是大约时长6小时的电影。

  • 面对自己创作的东西,他可以坦然自若地放个屁加以破坏。那个光景很神圣而且无敌。

  • 美丽的世界…鲜明的世界…如何将其破坏掉才是最重要的。这么一来,就会出现超越现实,压倒性的美丽的世界(有点像巴枯宁:破坏的激情也是创造的激情)

  • 变态才是王道

  • 才不是!

  • 神谷の頭上には泰然とした満月がある。その美しさは平凡な奇跡だ。

  • 神谷はここにいる。存在している。

    心臓は動いていて、呼吸をしていて、ここにいる。

    神谷はやかましいほどに全身全霊で生きている。

    生きている限り、BAD ENDはない。

    僕たちはまだまだ途中だ。

这也解释了我对于deconstruct的痴迷?建立了不起的东西很impressive,但全盘推倒再超越过去更based。有一种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豪迈。

忽然想起Tripack以前写到:属于平凡人的奇迹。

《空に星が綺麗》总能让我热泪盈眶:吹起口哨向前走吧,我沮丧的朋友啊。虽然发生了很多事,天上的星星美丽依旧。

我有点想再去日本逛逛了。心情复杂。去考N1吧。

《雕刻时光》读了一半,可能还要补很多电影去体会…

唉,早年不好好学VE401,现在就在还概率论的债。TCS不可避免地和概率强重合…我又巨讨厌概率论。吹起口哨向前走吧,我沮丧的朋友啊。

跑步好爽。但是脱水好严重(不我不是三体人,我是来自地球的咸鱼)

过去的日子被打包进行李箱,重量不得超过50磅。一扇扇窗户中上映过往的生活,年复一年。下一站是Boston。

瞄了一眼Princeton的TCS学生目录,发现一堆CMO/IMO/姚班的大爹。

这办公室真爽,我以后拖个睡袋过来上班。尊师李老八,直播上班睡觉。

一分价钱一分货,Herman Miller的椅子坐了几个小时都没感觉。之前WFH的木椅子快把我屁股橄榄了…

赶鸭子上架,一日速成JAVA/GOLANG。

Fuck JAVA. 我发誓这辈子不碰这狗屁玩意了。FUCK GOLANG TOO.

Boston这鬼地方九月怎么还那么热,没有AC我真的要脱水了,电脑好像也要热瘫了。根本没办法静下心看paper。

终于还是掏钱买了一个风扇,租了一个窗机。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ACM就给20分钟讲paper,真吝啬,又要改slides。一边准备slides,一边工作,忙得飞起来,还忘了吃东西。饿得两眼无神,代码不知何时写完。要死要死。

妹妹居然说我有时候很像Zizek…我tm笑死,感觉就是委婉地喷我魔怔(笑)

知乎上看到关于吴谢宇的问题,感到很讽刺。吴的信件满足了大众的窥私欲,无数人站在道德和文化的角度,指责他违背公序良俗,动摇“小农经济的中华文化的基础”。但道德本身不应频繁干涉立法,不是么?

道德学家希望他死的意愿,更甚于他想杀死母亲的欲望,远过于他想活下去的迫切。不可言说的年代从来没有离开过,民智远远未开。

我们不从这件悲剧中反思,就与千百年前站在菜市口看戏的人别无二致。所有人躲在法律/道德/或是不可言说之物的影子下,开始了一场在他人坟头蹦迪的道德狂欢。

在这个程度上,吴的死活远非他能控制,且二者并无殊异:因为他的命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不过在众多燃料和工具人的命运中,这也不过是一次比较剧烈的背叛罢了。

可能道德就是为了尽力维持大部分人的秩序和利益而生的。

我超,TSLA!口袋饱饱,收米好爽!盈利翻倍!

我想再发几篇好的论文…

操,linear secret sharing 都是基于prime order finite field的,不能直接用在QAP settings上,气死了。Don’t quit!

麻了,这理论的paper推公式推得头发都白了,周末去逛博物馆美术馆算了,不算了。好烂我摆!

真的学到头痛了,但是还是毫无想法。要不要问一下David…

感恩节是感冒卧床的四天…

可是真的想不出来,我要不休息一段时间?但是我很担心一下子就忘了之前下的一些结论和推断…

楼下的傻逼bass开得贼响,我的地板都在震,简直就像点炸了化粪池。周末两天连着被震醒。

我是真的菜得抠脚,啥都学不会啥都想不出,对自己失望至极。

读了《阿莱夫》(aleph),深感我们所谓的“先锋文学”仅仅是在玩别人剩下来的东西。王小波是好作家,但是他很多长篇思路与前人相似(他的短篇则好很多),包括《万寿寺》和《红拂夜奔》。我们落后太多了。

还是希望能读些好的东西,指望译者水平靠谱些。

感觉好像有点眉目了,整理一下目前的结果给David看一下?

有点想学elisp了,spacemacs有点过于臃肿,想写自己的配置。应该不算很难,反正也会写scheme。

当宏大美感沉沦为消费景观,这些被构想出来的世界都只是镜花水月。

如果运气好的话,在google上搜“百度 音乐“,跳出来的”Baidu Music”的logo是QQ音乐,难蚌。

Discog真是好东西,开始收vinyl…收集的目的不是为了彰显不同,而是为了记忆。流媒体时代的一切似乎在网上触手可及,但也有了不少被authority ban掉的先例。我时常会把网上看到的文字藏到本地,生怕哪天就再也不见了。

股票…我的股票!

说实在的,我对未来很悲观,2020年曾被戏称“可能是将来十年中最好的一年”,现在看来似乎所言非虚。

一边忍受着booster shot带来的头痛,一边听着罗大佑的《之乎者也》痛哭流涕。

读不懂paper,我去你妈的。

深海是沉默的地基,我是团结的屁股。有空一起拉屎。

有点看不懂linkedin的connection排序机制了,有大手子解释一下linkedin根据什么更新order的?

有点难顶,algebraic number theory学了忘忘了学,啥时候能融入本能啊…重温高中被数竞数论支配的恐惧。

Running over the same old ground
What have we found?
The same old fears
Wish you were here

人痛了会哀嚎骂娘,思考的结果沉甸甸地背不动,那就把它们记叙到纸上,减轻负担。这一切很自然,并不出于任何目的。

很烦躁,没时间读paper,不得不一天到晚敲代码。祗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落笔时的我应该24岁,或是25岁。这是我人生的黄金时代。我可以啃一晚上的paper,有各种问题想要答案,有困惑就直接读书。但我只是一个码工。敲着我不感兴趣的代码。不过是新时代的“土木牛马”罢了。

至少让我去河对岸吧。

这些都是我的生活,完全写实,胡编乱造。

人在虚无时,大概会想到故乡吧。最近一直做梦,梦见在上海的日子。

在paper review的时候意识到,写作风格(包括notation和行文逻辑)真的很重要。It makes a whole-lotta-difference. 至少能让一篇2/5的文章变成3/5或者3.5/5。

然后那篇文章果然没中。

废寝忘食四个字拆开来都和我有关,但合在一起就不是那回事了…

感觉定位不了自己的科研水平,可能诚如电棍所言:发一篇ccs定位很尴尬,再往上crypto/STOC又发不了,往下垃圾会议又不愿意发。臭jb白银,上不去下不来,没办法,卡在这儿了。

我没有quit academia,我只是没人要。

我还是想办法回academia比较好。

要是能转组到密码组就好了,多少能做点相关的事情。

与其在这里抱怨,不如赶紧把paper review写完,然后继续读paper做点事情。相比之下更能缓解焦虑。

每天读paper到深夜,什么都不懂,只想大叫:救一救啊,谁来带带我!要撑下去!

Yo-yo Ma他们在BSO现场的Beethoven for Three简直发挥完美,可惜我好像对Beethoven无感。

鲁迅先生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但我发现,世上本没有我,走的路多了,路便成了我。天呐。

在摆烂的同时被寄予厚望是最让人愧疚的事情了。

人在和时间的争斗中,只有回忆是最后的堡垒。而接近尾声之时,记忆中的形象已然消失;只剩下语句。

漫长的时间混淆了我一度听到的话和象征那个陪伴了我许多世纪的人的命运的话。我曾是荷马;不久之后,我将像尤利西斯一样,谁也不是;不久之后,我将是众生:因为我将死去。

语句,被取代和支离破碎的语句,别人的语句。这是时间和世纪留下的可怜的施舍。

每日已是说英文远多于说中文了。看着自己的中文手写签名,竟泛起一阵可怖的陌生感来。

就是因為一年比一年漫長而短暫,我們才在意跨年罷。

一事无成的2019远去了。我很想念他。

shameless也完结了,嗯。

思而不学则殆,信乎。

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

可能要用forgetting curve去安排复习计划了。

现在学到昏厥就是给本科垃圾教育还债。

cnm真的羡慕美国本科的教育资源,我的本科四年就是在愁眉苦脸地玩泥巴,然后玩泥巴都不如别人。

David出的题目实际上不难,但是很有启发性。往往要想十分钟,发现一个很简单的例子,但是自己又不相信就忽略过去了。

想出一个(简单的)答案,往往比习得一个结论,要困难不少。

that feels resonating with P-NP conjecture?

怎么在(已有结论的前提下)不知道结论,去构造例子让自己想出答案呢?相当于刷题不要看答案:)

上海似乎要不明不白地开始解封了?与其说是和看不见的东西斗争,不如说是房间里的大象在发号施令。

是时候重听www.fuckingmachines.com了。

听着王心凌的爱你,梦回童年04年大家追超女的日子。蒸郁的夏夜,凝滞的风。窗户里,是凉爽干燥的空调房,墙上流转着电视屏幕的光。青涩,甜蜜的歌声,应和着远处飘渺的收废品的喇叭录音,甜得展平了老人脸上的皱纹,空气里荡漾着对好日子的盼头。

而如今,不禁感叹,我怎会变成今日天天苦着一张黄连脸,听着indie rock prog rock,郁郁寡欢。

我tm是听着pop/rnb/ballad长大的啊!谁tm听bob dylan valvet underground长大啊?

拜托吧,给我个甜妹,来洗干净我的心灵。不该是肥皂。这可能是我最狂野的性幻想了。

我也不想整天沉溺于有想法的歌词里,也不是埋首paper不问世事。应该是和姑娘(们)压马路走过大街小巷。

大伙哪是抵挡不了甜妹,而是唏嘘自己喂了狗的青春啊。

彼时似乎百废待兴,朝气蓬勃。此时应是万马齐喑,前路茫茫。

崭新万物上升如明星,我却乌云遮目。

还是得吃点甜的,生活是一潭苦水。

多读书少发疯。

I was the world in which I walked

and what I saw or heard or felt

came not but from myself

——《Tea at the Palaz of Hoon》by Wallace Stevens

And now I see with eye serene

The very pulse of the machine

——《She Was a Phantom of Delight》by William Wordsworth

The marble index of a mind forever

Voyaging through strange seas of thought, alone

——《The Prelude, or Growth of a Poet’s Mind》William Wordsworth

我似乎有一个诡异的主意去解决之前的问题了。再看看其他paper试着偷点东西。温故知新,善哉。

这paper写的什么啥比玩意啊,读得如同坐牢。

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

- 你说我把孩子送到朝鲜留学,回国当个公务员,对口不?

- 对口!

《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
上海,2022/04-2022/05,赵嘉鸣任宣传部长
Boston, MA

买书如山倒,看书如抽丝。多读点人文社科的书,多少让这坨肉看起来有个人样。

我操。我85公斤了。人怕出名猪怕壮。我怕过磅。

“If she’s a smoker but thicc, going behind her will do the trick”

- My zodiac sign is Aries, my Chinese zodiac sign is Ox. I am horny in either case.

- LMFAO!

“Physics is to math what sex is to masturbation.”

Richard Feynman

所以做密码学就是对着电脑纸片人打飞机…? 看着屏幕上自己写下这行癔语,陷入沉思。

我从不担心学不会什么概念,我只害怕我连问题都问不出。

每天记笔记时,时常会问自己,我是不是真的没天赋,对这些问题根本没有intuition和insight,只会理解当verifier,但根本没办法当prover。

不要这么想。不要去玩who is smarter than who,这伤害我自己的信心。

终于学完PCP的部分了…花了一个月,算是速通了…还要继续学IOP和AHP,这样就有一个比较好的landscape了。

还剩10节课就学完Alessandro的课了!学得很愉快,对probabilistic proof system了解更深入了,从what is it到why is it the case,再到what is the improvement,算是想了很多。

希望能在10月结束。然后回头学完lattice based cryptography and application。

需要再去学一下Vector commitment和Functional commitment。

所以我们写作是为了什么?为了对抗忘却,还是放下负担?

嗓子好痛。

Lucy我的好女人🤤 别在这💈 Lucy我的好女人🤤 别在这💈 Lucy我的好女人🤤 别在这💈 Lucy我的好女人🤤 别在这💈

CNMD Adam Smasher! 我这就打爆你的脑壳!

“不要像邻居家的叔叔那样,25岁还只是个TCS wannabe,蹲在家里看cyberpunk的冻鳗,没出息。”

趁年轻的时候,把技术性的东西学会了,这样下一个浪潮来的时候就不会错过。

你并不是大老师。你比大老师差多了。你没有他帅气,你没有他温柔,所以也没有那么多可爱的人爱着你。

4 3 2 1 0 course(s) to go on probabilistic checkable proof… nothing left for the course, a whole new world outside.

5个月后,终于绕回去把homomorphic commitment和multi-theorem NIZK for NP给搞懂了…not bad son… not bad…

你可知你犯的什么罪?你的罪名是婆罗门。一个小小年纪就成沉迷于EVA的变态,说实话令人気持ち悪い。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

妈的受不了了,屁个结论做不出,直接被人scoop,我他妈不如重开算了,做个屁科研。

顶住,不要泄气。如果现在就放弃了,就别提做出结果的可能性了。赶紧把新的结果弄懂才是最实际的。

问出一个合适的问题,似乎永远是科研最难的部分,因为这implies找到一个好的切入点去探索。

不要哀求,学会争取。若是如此,终有所得。

麻了,这篇Separating Succinct Non-Interactive Arguments From All Falsifiable Assumptions属实是我读麻了,一般paper记上三四页笔记顶破天了,这篇我基本抄了一遍…才算读懂…我太菜了。

他娘的读了10天…还感冒着…

把snarg reduce 到standard hardness assumption的幻想破灭了…

Igor被lay了…他还欠我一顿pho啊…

年景真不好…

希望身体快点恢复,重新开始体能训练。怎么左脚好像拉伤了?

终于懂阿才当年那句:“他从来没有说请客,我怎么能说不来。” 妈的真是老渣男,早知道多跟他学点…

有点想阿才,教授,tripack,evan和一帮好朋友…

我认为是时候重新写一下misc的逻辑了,根据commit来分块。

感觉不心急,学东西速度反而快了不少。” 而先后心在于臣,上何以调于马?“

2023/04/14,前几天的事情。

和一个可爱的姑娘在cambridge。窗外的夜色行进着。夜色渐深。

装着蛋糕的盘子里只剩下一坨坨奶油。两人拘谨地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她搅打着盘里余下的奶油,时不时抬起头应一下。

我不善言辞,发现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什么话题了。谈笑渐渐滑入沉寂。

“You look contemplate…”

“What do you mean?” 我侧过身去,看向她。

“There seems something on your mind, and you are lost in thoughts.” 她看着盘子上的残余的奶油块,用叉子把它们搅打成一团。

“Huh… I was trying to thinking of something to continue the chat, just to fill the gap of silence between us.”

Maybe I just screwed it up…

她放下盘子,侧过头来,定定地看着我笑了起来,”Well… you don’t have to talk… let’s just sit together and share the silence, shall we?”

然后再次拿起盘子,用叉子把奶油平推开,砌在盘底。

我突然觉得耳朵好热:”Uhmmm… I told someone something similar years ago… I was comforting him after a few unfortunate issues…”

我在撒谎,我想落荒而逃。Comfortable silence with someone is just another level.

很多年前,我的确和另一个人说过这句话。我以为不会从任何人口中再听到这句话了。

如果有人问我她怎么样,I guess she’s a keeper.

如果有人在此时问我,写作的意义是什么。我会说,我只想尽我所能,用文字记住我们在一起的时间。

她比蛋糕要甜。真的。蛋糕很好吃,但是她比蛋糕要甜。What are girls made of? Sugar, spice and everything nice.

那晚的月亮好亮。

2023年4月看2021年10月的我,感觉长进了不少…至少会提出问题了…原本卡住一周的事情,可能两小时就能解决了。我也有了开始计算(不被淹没在计算中,而忘却动机)的勇气。

“只有勇气可以吗?” “剩下的用勇气去补足。”

终于overwork burnout了,周五最后一个retro开完后直接pass out两小时,醒来时已近8点,天色渐晚。

如果几天前的我是一条狗的话,大概每分每秒尾巴都上竖翘着。也不过是条自顾自开心的狗罢了。

Fuck… The leakage resilience secret sharing paper applied so many inequalities tricks… glad I handled all of them…

Chapter 6 Fourier analysis and Gowers’ Norm to learn, but the task is mostly done… really impressive work on rewriting SD over binary indicator into Fourier coefficient form, then bound over non-zero terms’ sum.

Actually I sorta understood what David suggested a few years ago, but now it seems a good point to analyze and attack the problem, for I felt like I have enough toolkit to approach the problem itself.

I just finished reading the LRSS paper, I guess together with additive combinatorics, simulatible adversary, and separation SNARG from falsifiable assumption, can lead to something interesting.

Will - Is this a roundabout way of asking who uses emacs and who uses vim?
Me - #emacs here you go
Me - (there’s no vim channel for now)
Ben (Barnji) - how can you tell if someone uses emacs? dont worry they’ll tell you
Me - LMFAO!

Caption this meme lmao

Shit… Branji just left…

虽然你长得丑,但是你想得美啊”

又想起阿才曾经看着我说过的话:我觉得你没想清楚自己想什么。

但是我什么都想要。在这个世界上度过时间越长,我越发贪婪。

But sailing is really fun.

没事别瞎想,出去跑个3mile就没力气胡思乱想了。喘得跟个白痴似的,该复健了。

跑步可(暴力)解决各种忧虑。

跑步的确不错…所有不好的念头全都消散在汗水和微风中。

感觉再练个一个月就能25分钟5k了。年轻的躯体真好。

把driving permit和boating permit搞定掉。

和老朋友见面了,衣不如新人不如旧。诚然。

终于提起精神把LRSS的local conversion部分看完了。这几个作者把additive combinatorics的技巧给玩出花了,都用上Gower’s Norm这种重量级武器。

我也一路跟着学了很多东西,顺便锻炼了很多概率/Fourier Analysis和写证明的技巧。不错不错。

这腿怎么一直疼,好tm怪。我不想停训啊。

Maybe the next step is to get CRS size to be $O(l \log l)$ or even better $O(l)$ rather than $O(l^2)$. Something worth digging there.

Welp. I enjoyed my time, but I won’t write about here anymore.

We forget a thousand things everyday, can’t we just make this one of them?

如果死亡是走出时间,那么不再科研发表paper也是一种走出时间。年复一年,新的突破和构造被创造出来,而我不是参与的一员——我被远远的落在后面。这让我无法忍耐。

我不想成为停滞的一部分。我想出去看看。即便公司有Peikert,有Micali,他们不带我,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没有创造,似乎只是重复365次一天的生活,而不是活了365天。Groundhog days? Groundhog day. Doesn’t make too much difference.

半夜两点,看完paper的一个chapter,听着顶马的《海风》,有点想家,但是故乡早就不是一个回得去的地方了。

土地仿佛是带有时间属性的。不同的人,在迥异的时间里生活,却固定在同一片土地上。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我不是归人,我只是过客。

要重新开始跑步了,为何季节变换时身体总会很疲惫?

我不想再把各种机会搞砸了。

晒后假日看的不是故事,是才华。不要看拍了什么,看留白。

有空看看大卫林奇吧。

有时候不用ddl逼一下自己,不知道潜力有多少…

我不太喜欢plonk作者的写作方式。读得很累。 还好还好

不是所有人都有第二次机会的。我很珍惜这次机会。

忽然想起了本科室友在他的回忆录小说里,给我起名Himmel…嗯…什么时候真的能成为强大的勇者呢…真是一个不希望成为巧合的巧合啊…

我怎么想不出Redshift里面用random sampling让LPC变成PES这样机智的办法啊…我好菜啊只知道去调$L_\delta$这种straightforward做法

科研毫无进展的一天。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却是回顾大一不会写代码的日子,连google都不会用,都问不出一个像样的问题让google帮到我。

也许科研也是一样吧,问清楚问题,把未知的变量拗成可解的模式,或许能豁然开朗。

可惜科研只有纸上的白纸黑字,没有IDE帮我显示显然的错误 - 虽然科研显然的问题也能转化成另外的结果。

我也想成为prover不是verifier啊…明明解题的空间如此广阔,为何我找不到一条引导至答案的路径?

我只能希望,我的解题速度是expected poly time,只是一时的坏运气让我卡住了。

我必须严肃地问自己,我是不是在浪费时间。

和一个很崇拜的senior coworker讨论paper,讲到被卡住了一周,去charles river边散步,看到水光粼粼,心生一计,于是回家写出prototype - 可谓是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 属实是累得快嗝屁的时候,产生幻觉也产生了点子(偈语)。大伙爆笑如雷。

可能cls当年在boston街头看到的鸽子也是一样的吧。

科研和青春很相似,都是用植物的尸体,在脑中产生持续性的幻觉。

或者用大把的时间彷徨,在几个回眸中成长。

I am sick of those self-conscious pretentious retards - everything they do is just to repeat other folks’ result, and pretend as if they figure out themselves, to get a sense of self-exaltation. This is just purely mind masturbation, ew.

伟大的电影可能是伟大的时代的特权。电影也许是我们了解一个时代的缩影,对于时代集体意识的惊鸿一瞥?

成年人的家人是自己攒的。

又是一年清明。Boston又落了一层薄薄的雪。

面对命运的时候,让我更勇敢一些,我还不想坠落下去。

Soy un perdedor. I’m a loser baby, so why don’t you kill me. 精神面貌领先版本25年。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

站在命运的关口,我希望我能勇敢。已经没时间害怕了。

我不想一无所成灰溜溜地回国,什么结果都没有,什么paper都写不出来。

一个赞美给得太轻易的人,他的友善是否值得信赖;一个批评给得太肤浅的人,他的意见是否又会重要?

作品的解读是读者对于作者的精神分析。

Cu nesci, arrinesci

动物在恶劣条件下同类相残,会让族群中最强壮的成员活下来;但是智慧种族玩这套,只会让最卑鄙阴险的成员活下来。

无法驾驭词汇的人,最终只能被词汇所驾驭。

我向来不善言辞,不喜争辩;但越发长大,越发现有时默不作声,会损害自己的利益。

我倾向置身事外地看待事情,但是发言愈多,越发置身事内,纠缠不清。我该如何保护自己,也不损害自己的直觉和天性?